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
起初白跑两趟时，她很生气，很愤怒，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，一把掐死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这时，花园里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
她是不甘心，是自找伤心，才会跑来这里……这里以后就是他和那个女人共同生活的地方，他的人生真的将不再有她吗？

“好，”她点头，“但我要亲自查看那些资料。”

“申儿，”他勾唇轻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你还很年轻，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
莫小沫的脸上露出痛苦，“她们一直很排斥我，因为我不像她们穿漂亮衣服，甚至连护肤品也没有，她们觉得我很脏很臭……”

“我也想喝。”程申儿叫住保姆。

“祁小姐，”这时司俊风的助理走过来，“司老请你过去。”

正好他已碰上红灯减速，她推门就跑了，再见也没说一声。

“跟江田的案子有关系？”他问。

她上前一把拉开门，与他的目光对个正着。

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，喝问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面如土灰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
“祁雪纯，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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